但不是真正的发现,而是一种观察,这有点像17世纪,那时候现代科学刚刚开始,科学家们愿意对看似显而易见的事情感到困惑。
例如,大家都认为一个沉重的铅球比一个轻的下降的更快,但是伽利略对此表示怀疑,并进行了实验。
在50年代,语言学也是这样的,愿意对一些从某种角度看似显而易见的现象感到迷惑不解。例如,结构语言学在当时几乎是官方的学说, 把语言事实当作孤立的单位加以考察。事实上,生物学家对有机体也有类似的观点,当你观察每个人的时候是如此的不同,但你又能代表任何人。现在,我们都知道,上述与事实相距甚远:它们对于生物体,什么是语言有非常狭隘的限制。
对常识怀疑,这就是“询问”的本质。 问:对人类来说,最特殊的事情就是死亡率,您是否在考虑死亡率的价值?
答:我自己对于死亡率不怎么在意,但我担心如果我的意识消失了,整个宇宙都会消失,那就非常可怕了。
问:你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么?
答:没有人能够找到答案,但我不再被它所困扰。
问:在问一个荒谬的问题,您认为我们存在,我们在地球上生活有什么意义。
答:人类通过自己的活动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,没有普遍的答案。需要我们自己来确定有什么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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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标题:乔姆斯基专访:深度学习并没有探寻世界本质(4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