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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罗·策兰:我们互爱如罂粟和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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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罗·策兰出生于泽诺维茨——一个有六百多年历史的、以德奥和犹太文化为主要基础的城市(1940年以后被并入苏联乌克兰共和国),他拥有一个正统的犹太教家庭,从小受到良好教育,在家中只说标准德语,青年时期就开始以德语写诗。然而,这种对德国语言文化身份的认同却被突如其来的战争彻底颠覆了。

1941年,德国侵入苏联,大肆焚毁犹太教堂。随后,四万多名犹太人被强行押送到集中营,其中就包括策兰的父母,策兰本人则被纳粹劳动营强征为苦力,在远离家乡的地方修筑公路和桥梁。就在当年秋天,策兰得到噩耗:他的父亲在集中营里死于斑疹伤寒,母亲因丧失劳动能力被纳粹枪杀。当1944年策兰从解散后的劳动营回到故乡时,他已失去一切。泽诺维茨的犹太人一大半惨遭屠杀,他童话般的家园成了乌有之乡。在极度悲伤之下,策兰离开家乡,经维也纳辗转流亡,最终定居在巴黎。

身处异乡的策兰并未因此被德国文学界遗忘。在当时已成为文学新星的女诗人巴赫曼的力荐下,策兰在流亡期间所写的诗歌被越来越多西德作家认可。1952年,策兰在西德正式出版了第一部诗集《罂粟与记忆》,诗集名出自策兰写给巴赫曼的《花冠》一诗:“我们互爱如罂粟和记忆。”罂粟是一种有毒的花,从中可以提炼鸦片,而鸦片是一种忘却、麻醉、阵痛的物质。“罂粟和记忆”是策兰前期创作中相当重要的两种对位性元素,它们隐喻了犹太人对其历史命运的共同心理。犹太人也想忘却历史,因为他们不想被奥斯维辛的可怕幽灵纠缠,但真正的忘却又是不可能的。策兰几乎一生都在书写、承继这种纠缠的伤痛。作为一个从大屠杀中有幸逃脱的人,策兰在诗中不止一次表达了他的愧疚感——比起活着,他更渴望加入死者的队列。

《罂粟与记忆》的出版在德语世界产生了广泛影响,尤其是其中的《死亡赋格》一诗,由于反映了奥斯维辛的苦难而成为战后具有纪念碑性质的时代之诗。策兰曾如此评价自己的诗歌创作:“在一切丧失之后只有语言留存下来,还可以把握。但是它必须穿过它自己的无回应,必须穿过可怕的沉默,穿过千百重谋杀言辞的黑暗。……它穿过它并重新展露自己,因为这一切而变得‘充实’。”此后,策兰的创作日趋深化、发展,出版了《言语栅栏》《无人玫瑰》《换气》《线太阳群》等多部重要诗集。他试着通过语言来确定自己的位置,勘探出自己的现实。

这一过程无疑需要巨大的勇气,因为它意味着诗人必须抵达毁灭的深处,而现实是残酷的。1970年4月,策兰因无法克服的精神创伤在巴黎投塞纳河自尽。日前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的《灰烬的光辉》收录了策兰一生诗歌创作的精华,揭示了他的精神和艺术历程,也为我们展现了一个痛苦而又卓异的心灵。

本文标题:保罗·策兰:我们互爱如罂粟和记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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